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 ★★书本网论坛★★.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阴阳师小萌文们》作者:深疑不信 文案: 自己撸的阴阳师小萌文,扛着甜甜甜大旗绝不动摇。 不光有狗狐夫夫,晴明源博雅cp,黑白兄弟等热门情侣档,更有惠比寿x陶瓷青蛙,鸦天狗x独眼小僧等乱入。 想知道草爹逼着谁入赘强行给老萤家传宗接代吗?想知道晴明源博雅的基情动作大戏吗? 这里,立誓承包您的一切萌点。 服用指南: 早上来一篇一天都好,中午来一篇提神醒脑,晚上来一篇金枪不倒。 单身狗来一篇狗粮踹倒,情侣们来一篇变成基佬。 小孩来一篇最强大脑,老年来一篇长生不老。 大大若是不信,您且看好······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晴明,源博雅,等 ┃ 配角:基佬寮的一票人 ┃ 其它:甜甜甜 第1章 听说隔壁寮的数学都很好   “晴明阿爸要死啦,晴明阿爸要死啦······”跳跳弟弟一路惊慌失措地蹦过来,在经过门口的的时候,一不小心被门槛勾住了脚,猛地朝前一扑,在脸朝下的一瞬间没忍住一个“毒气喷泉”就朝前方晴明的脸招呼了过来。   晴明正跟隔壁寮的源博雅炫耀自己寮的崽子们是多么优秀,“幼承庭训,贤良淑德”两个词还没夸完,就在有生之年忽然接受到了自己的死讯,一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忙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怒火,好找回自己的场子,可没想到就中了跳跳弟弟无意识下放出来的招。   源博雅看着晴明呼吸急促,淡淡的粉红随着恼怒从耳根一路蔓延上来,连眼睛都失了往日的清明,忙伸手扶住他——一手自然地揽着腰,一手不自觉的抚上晴明带着薄粉的脸颊。   晴明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姿势,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放心的倚在了源博雅身上。看向面前闯了祸的小崽子。   源博雅神色微微一变,脸上浮现出不知是对他这么依赖自己的欣喜还是怪他如此迟钝的无奈。   “谁跟你说我要死了,还是你自己决定大张旗鼓的过来弑父?”晴明在源博雅身上蹭了蹭,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地方倚上去。   跳跳弟弟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没爬起来。见晴明问话,忙抬起头,有些委屈地睁着泛着泪光的大眼睛,“不是的,是真的要死了。”   晴明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挣扎着换上一副笑里藏刀的模样“那你把我的棺材本给我攒好没?”   跳跳弟弟有些诧异阿爸忽然换了话题,只好跟着他的思路走,“我哥哥背着呢。”   晴明气的自掐人中不让自己晕过去。   最后还是源博雅把话题接过去才明白事情的真相——妖狐今天打本时被嘲笑数学不好,“突突”几下都算不清,觉得狐脸尽失,正在寮里各种寻死觅活呢。   跳跳弟弟挣扎着在地上打个滚,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纸,“狐狐写的。”   源博雅搂着晴明接过来,刚抖开信纸就被上面血红色的“与爹书”三个大字震了震。   “晴明爹爹如晤:吾今以此书与汝永别矣······   ······吾命多舛,斯人曾道吾命常犯术树之术。第以今日事势观之,鬼王不可以死,御魂不可以死,斗计之日不可以死,精怪来袭不可以死,唯术树方可以死吾······   ······吾尝闻一名含犬字者,其算数之学登峰造极·····吾已危在旦夕,今死无余憾,术树成不成,自有同志者在······”   晴明两眼热泪的读完信,感动到难以附加,又重新看了一遍,赞叹了其文笔,再看了一遍,找出了几个错别字,再······信纸被源博雅收起来了。   对上晴明疑惑的目光,源博雅耐心地解释。“救人要紧。”   “哦,对,”晴明直起身,风风火火的朝屋外跑去。   源博雅扶起地上的跳跳弟弟,对着一脸呆愣的小鬼头匆匆说道,“下次说话别忘了带标点”,然后快速地跟上晴明的步伐。   隔着门缝,狐妖再次表示了自己对名有犬字的先儒的敬仰,以及自己再无颜面对平安京父老的必死信念。   晴明在门外心疼的两眼泪汪汪,恨不得自己改名叫安倍犬。   关键时候还是源博雅镇静下来,安慰着晴明稳住局面。“既然是有信仰,那这个人必定能够支撑他活下去,当务之急是如何把这个人请过来。”   “唔,名带犬字的”晴明习惯性的倚在源博雅身上,又噌的一下站直了身子“啊,我知道了”   当犬神背负着晴明的希冀来到妖狐门前时,还是没有弄清楚要干什么。   门内传来妖狐踢翻凳子的声音,“都别理小生,让小生就这样身赴黄泉吧,一个背鸟的傻狗连他们俩是几个人都算不清楚,怎么可能是小生的希望?”   “胡说,我知道,你都说了是俩。”犬神一脸耿直。   “说你傻还不承认,你们俩哪个是人?我问的是有几个人!你这智商怎么能配得上我的仰慕!”   与犬神一起心碎的还有晴明阿爸,难道命比纸薄的红颜寮花就要这么命丧黄泉了吗?他摇着扇子,摇出了一头细汗。   源博雅认真地给他擦了擦额角,“既然是名带犬字,那也可能是避讳,用了雅意。”   “对啊,还是你聪明,”晴明扭头朝源博雅灿然一笑,直笑的源博雅咳嗽了一声别过脸。   鸦天狗怀里揣着两个从晴明那里勒索来的黑蛋,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站在门外。“你是准备绝食死吗?我跟你说别这样,饿死太痛苦了。你不妨考虑一下给我两个黑蛋,我给你把巫蛊师叫过来,他最擅长做无痛······”   “忽然觉得吃只烤乌鸦撑死也不错。”妖狐磨了磨爪子,阴恻恻地说。   鸦天狗打了个激灵,抖开翅膀跑远了。   晴明掰着指头一个一个地清点寮里大将,怎么也没办法将带犬字的式神对号入座。正在一阵绝望的时候,源博雅自然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沉吟道:“我寮中倒是有一只较为符合,”对上晴明好奇的目光,又耐心的解释说,“就是你非要认作干儿子的那个。”   “哦,那个很厉害的滚筒洗衣机”晴明拿出扇子扇了扇,有些激动地又合上了,有些羞赧的捂住脸,“他长得很好看啊,简直要帅我一脸血。”   源博雅脸色沉了沉,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但也只能接着说下去,“我让黑豹传他过来”又扭头看向晴明,“你在这里待着也累了,我们先去看一下你们寮新出生的小崽子吧,叫茨木是吧?”   晴明前脚刚被诓走,后脚大天狗就来了。   “是你要跟我学数学?”大天狗礼貌的敲了一下门,听见里面杯子瓶子碰倒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然后门“唰”的一下就开了,狐妖穿着一身新衣俏生生的立在门口,打开折扇遮住半张脸,有些羞赧道“小生尝闻术树之术精妙无比,会让人不觉想入非非,想来只有阁下才懂得其中精髓,便请得晴明阿爸请来阁下让小生见识一番。”   晴明最近颇为好奇,自从大天狗教习狐妖数学后,隔三差五就有隔壁寮的崽子们前来拜访。   “吾来教习挚友术树之术,”隔壁寮的酒吞跟迎面而来的晴明打了声招呼,便迫不及待的走向茨木的屋子。   没走两步晴明就又遇上了隔壁寮的鬼使黑,“阿弟的数学以后我承包了。”鬼使黑拍拍胸脯保证道。   难道隔壁寮的数学都很好?   正郁闷着忽然看见宅在寮里多年的判官要出门,“我要找阎魔大人学一下数学,”对上晴明好奇的视线,判官脚步不停的离开了。   晴明目瞪口呆的看着风吹动判官眼前的白色布条,漏出他精心勾画的眼线,有些石化。   源博雅收到晴明的战书,有些猝不及防。看着上面的不应战就绝交的恐吓,只好匆匆集结了最近玩疯了的崽子们。   晴明站在pk场的一端,脸上有着深深地你TM在逗我的难以置信。   看着自家崽子们玩命突突,而隔壁崽子们好久才打过来一个“-1,-2”的伤害,晴明觉得自己眼都瞎了。   这还是斗技吗?   对面还是隔壁那些伤害上万的杀胚们吗?   数学真有这么神奇?   对面的大天狗一阵风刮过来,柔和的简直不像话,狐妖眯着眼睛感受着风拂过毛发,笑的眼都弯了;酒吞温柔的象征性地“突”了一下,把刚出生不久的小茨木逗得前仰后合,拍着巴掌叫道还要看;阎魔一个沉默扫过来,晴明眼睁睁的看着中招的判官小声对对面说了一句“我心悦你”,并手动比心······   晴明觉得自己应该还没睡醒,脚步匆匆的离开就要去补觉。   源博雅跟着离开的晴明来到他的卧室,善解人意的开口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崽子们为什么这样?”   晴明点头看向深情款款的源博雅。   “数学真的是一门很精妙的学科”,源博雅欺身上前一步,一手揽上晴明的腰肢,“首先你要先明白他的意思,”他亲昵的蹭了蹭晴明的唇角,轻声道,“比如他是要你娶了他的妹妹做妾,还是杀了他的前任奸夫,亦或者只是单纯的一句”源博雅凑过去吻了吻清明的耳垂,真诚的说“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章都互不相关的阴阳师小短篇呦~   权当练手用~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抱住各位看官大人秃噜一下脑袋(这可是我刚知道的摸摸头的升级版,旁人我不告诉他,哈哈~) 第2章 攻守不是攻受   刚打完狩猎战,晴明料想着自家脆弱的崽怎么也需要自己去安抚一下,便趁着月色正好出了门。   没走几步,就看见一条毛茸茸蓬松柔软的尾巴在陶瓷青蛙屋子门口有节奏的摇摆着。   难不成是哪只脆弱的崽崽在无助的哭泣?也是,毕竟八岐大蛇那么凶残,鬼王那么阴暗,麒麟素来也是蛮横嚣张。晴明一时间心绪起伏同情心止不住地泛滥,忙合起折扇小跑着赶过去。   等跑的近了一些终于看到了这只崽子的情形:俯身趴在地上,一双狐狸耳朵抖动着正在探听屋内动静,整张狐脸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猥琐神情。像是又听到什么,一双耳朵和翘到天上的大尾巴一同愉悦的晃动起来。   跟自己想的并不一样的这种认知让晴明一时间有些失望,却也马上扭转心情,弯下腰用折扇敲了敲小狐崽子的尾巴。“你在干嘛?”   狐妖一个打滚站起身,又“唰”的一下伸出手捂住晴明的嘴。这一系列利落至极,简直和鸟姐的伞剑一样快准狠。   晴明正感叹自己见识浅薄,往常竟不知妖狐有这样的身手,就听见小狐崽子给自己比了个嘴型,“阿爸,听墙角不说话这是美德。”   晴明拂去搭在嘴巴上的毛茸茸的爪子,也比这口型道“是谁教你这种美德的?”   妖狐又趴在了门缝处的地上,扭过脸看向晴明,小声道:“当然是阿爸你了,你上次趴在隔壁寮源博雅的窗子前听他单独跟阎魔大人对话我都看到了,还有上上一次源博雅单独召见桃花妖小姐姐你在外面偷听,我正好路过,还有上上上一次······”   “好了”晴明顿觉的脸上挂不住,硬扯道:“诚然,你我二人都并非爱好他人八卦之人,此般做法也是对他们的关怀照拂,实乃情非得已,情非得已。”晴明尴尬的在手心敲了敲扇子,见妖狐甚是上道的往旁边挪了挪,“阿爸,这处偷听的角度不错。”   “我就不······”晴明尴尬的劲头还没下去,正想说,我就不在这里了,忽然听见妖狐又小声说道:“原来隔壁骑鲤鱼的爷爷和陶瓷青蛙叔叔年轻时是一对啊,听对话看,他们像是因为体位不和,攻受难分起的矛盾”妖狐扭过脸,认真的问道“阿爸,什么是体位?什么是攻受啊?”   晴明衔着口中的话没说完,甚是难受,又听到如此秘辛,便将一句话在口中转了个弯,接着上句道:“客气了”说着整了一下衣衫下摆蹲在了小狐崽子旁边,扭过头,耐心的解答小崽子的问题,“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妖狐不忿地甩了一下尾巴,“你不说我也知道,夫子教我们词义不解便要结合上下语境,如此看来,攻受和体位便是你们大人行乐时的不同分工吧。”   晴明甩给他一个“小崽子你知道的太多了”的眼神,正要扭头好好端正一下自家崽子的三观,便听见屋内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忙伸手捂住狐崽子的耳朵。   然后一声低沉黯哑的声音传出来,“你在你们寮便是奶爸,照此看来在床上自是也难做攻。”   “还是你这种莽夫在床上被CAO的满脸是泪才带感”另一道声音同样不相让的反驳。   “先撇开我们不谈,就你骑得那个小鲤鱼都是受里受气的,”屋内传来大力的撞着东西的响动,又气喘吁吁的接着道,“就连你的名字都叫惠比寿,你就是一受万年的标配。”   “妈的,”又有一个声音接过话反驳,“当初若不是我把迷魂散刚给你下上就发了大水······”刚挑起话头便又想起什么住了口。   “你竟然喂了老子迷魂散,”新起的声音带着怒意,屋内传出像是有些激烈的打斗声。“你若当初不喂我迷魂散,老子又怎会十年没寻到你。你真是······白让老子少操了十年,老子今天便要收回本儿。”   “滚你大爷的”另一个声音又道,“当初若不是顾忌着是我喂给你的迷魂散,又怎会把你放进唯一的缸中独自逃生,而我又怎会被鲤鱼所救,以至于现在还活着,白白受你羞辱。”   房中忽然静了起来,月色朗照下来像是连声音都尘封净化了。   门外的晴明和妖狐得此秘辛自是一时间眼风交流不断,将头更是往门缝里挤,恨不得长了透视眼顺风耳才好。   源博雅老远便看见晴明在此听闲话,大步走过来,一手一个提溜着领子将晴明和妖狐拖走了。   正好看到前往此处的大天狗,便将碍眼的妖狐丢到了大天狗的怀里,看着大天狗抱着妖狐走远才扭头对晴明说道:“怎么,听我的墙角还听不够?”   晴明后退一步讪笑道,“够了够了。”   源博雅欺身上前一步,“我还不够满足你?”   “嗯?”清明抬起头看向步步逼近的源博雅,服软到“够了够了。”   “听到你们说的攻受,我不够资格做你的攻吗?”   晴明看着被逼在角落里,被壁咚的自己,感觉问题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又不好意思看源博雅注视自己的深情款款的眼睛,忙从他胳膊下钻出来,“刚打过狩猎战,我要去安抚一下小崽子们。”   刚疾步匆匆的走了几步便被源博雅从身后追了上来抓住了胳膊。“不用去了,我方才已经替你看过了,小茨木正要闹着用小拳拳锤酒吞胸口吓退了一众妖;鬼使黑正从阎魔那里讨要骷髅准备给弟弟穿一条非主流项链;至于长相最弱的莹草,我听他们喊他皮糙肉厚金刚石扎不透的草爹······他们并不太需要你,倒是我挺想找个地方与你探讨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希望那时你依旧用前两个问题的答案回答我。”   那边没用的阿爸刚被降服,这边大天狗抱着妖狐飞到了他的寮。   “狗狗,你说他们说的攻受该怎么具体区分啊?”妖狐环着大天狗的脖子认真地问。   大天狗低头看了他一眼。“比如我来自北边寮你来自南方寮,上北下南,我攻你受。”   “可我方才听他们说的骑乘是上受下攻啊”狐妖吹了吹额头的一撮白毛,认真道。   大天狗顿了顿,把妖狐扔在床上,笑道“这倒是好办,你此后叫北下南,上北下南那句话便同样适用。”望着妖狐漂亮的眼睛,大天狗接着道:“你以后少跟你晴明阿爸学着听墙角吧。”   妖狐眨巴着眼,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希望我们接下来的时候隔墙有耳。”   “······”   作者有话要说:  错别字这种东西就是为我而生的……改了好几遍还有……简直绝望……   看官大人请在评论区不要大意的糊我一脸错别字吧|?д??) 第3章 人约黄昏后   自古以来便不乏痴情男女,更何况,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种妙事本身也就自有一番风流。   正月十五一大早,跳跳哥哥便出门去买了一棺材信纸,准备写给自己思慕已久的萤草小姐姐,好一效古人月下相约,留住美人心。   他素来听闻萤草小姐姐是个妙人。不光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温柔可人声音甜美,就连她走路蹦蹦跳跳的可爱姿态便也很是符合他们跳跳家族的名头。   想他们跳跳一族也是名门望族。古有他们僵尸叔伯令人闻风丧胆,今有卖萌小僵尸横霸娱乐圈,按国外吸血鬼的情况来看,他也是能称得上伯爵率德·布耀布耀德·跳跳。就算在晴明大人寮里,也足足有他们兄妹三人,比起那种单打独斗的狐妖,鸦天狗之流,实在是气派太多。   是故跳跳哥哥即使是出于求妻姿态,也不会纠结他的出身问题,同时也甚是满意萤草这个人设与他们家族门风的相符。   取出自己最喜欢的鹅黄色信纸,料想那美人思绪定像那初春鹅黄嫩柳芽儿,朦朦胧胧却又清纯甜美,轻笼一股闲愁。再配上徽州新墨,料想那美人自当眉如远黛,杳若翠山,轻轻晕开一个笑,便是风韵俱佳,世间自此再无它色。   唤来自己同胞兄妹,令他们妥善的将信传过去。如此一来,既不失了身份,也好一表自己的有心,跳跳哥哥满意的想。   草爹竟然收了情书这件事第一时间传遍了源博雅的寮。   一时间草爹门外十分壮观,当真算得上是熙熙攘攘,门庭若市。众人纷纷打听着想要弄清是何方豪杰竟有如此胆量,竟敢肖想连杀胚茨木大人都敬畏的女人,哦不,是汉子。   萤草将信小心翼翼的展开放在桌上,一行一行读下去。一面在众人面前竭力端着自己奶爸的架子,一面心绪难平的端起自己的杯子。“咔嚓,”在众人头皮发麻的看向她时,萤草娇羞的扭头微笑,“只是杯子质量不好,嗯,质量不好”。   看过徒手捏杯子的众人可不是这么想,这可是源博雅大人特别定制的杯子,连他本人都捏不碎,是故一时间鸟兽群散。   且说到了华灯初上时分,京城内却是华灯碍月,飞盖妨花。   萤草特地叫来隔壁桃花妖小姐姐帮自己画了淡妆,捏着时辰出现在灯市上。跳跳哥哥看着从远方款款而来的佳人,脑中忽然感悟出那句“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妙处。在情人眼中,那人虽站在灯火尽头,却实是要比所有灯火都要明亮。   看着佳人如期而至,跳跳哥哥一时间手心激动地直冒汗。该怎么称呼她呢?   喊萤?蝇?······有什么破坏气氛的东西混进来了。草?卧槽······会被打死的吧?看着美人走近至眼前,跳跳哥哥一时急中生智。“姑娘可是源博雅家的萤草小姐?”   “人家才不是小姐啦,讨厌”萤草娇羞的摆摆袖子,掌风震得旁边的花灯悠悠晃晃几欲熄灭。   跳跳哥哥一时间吓得后退了几步,佳人在心中柔弱无骨的形象“啪”的碎为齑粉。厉害点儿也好,至少不受人欺负,倒也无损跳跳家族的美德,跳跳哥哥在心中安慰自己。一边拱手道,“如此,是小生唐突了。”   “不妨事,不妨事”,萤草摆了摆手,这下花灯终于不再挣扎,熄灭了。   跳跳哥哥看着隔的距离不太近的花灯,暗暗咽了口水,又重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温柔可人,至少爱好广泛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者数遍京城也是少数吧。“听闻萤草姑娘四艺皆精,学时定是费了不少功夫吧?”   萤草掩嘴一笑“那都是小意思”。   跳跳哥哥终于将心放在肚子里,看吧,当世界为你关上一扇门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不知姑娘最钟爱的是哪一艺呢?”   “自然是打八岐大蛇了,我跟你说,那大蛇凶猛,且有八个头长在身上,少砍一个它都不死,所以最好玩了。你可以选择用箭射掉他的脑袋,用火烧掉他的脑袋,用冰冻掉也还好,不过用钝刀磨最棒了,那厚重的铁刀磨着他身上的鳞甲,简直是最美妙的声音”,萤草激动地拉了拉跳跳哥哥的袖子,把跳跳哥哥拉的一个趔趄。   看着跳跳哥哥虽然脸色苍白还在很认真听的样子,萤草十分满意,自己的观点终于得到肯定的感觉终于体会到了。那些寮中寻常人不敢听的东西没想到自己面前的人听的这么认真,真是天赐良缘,自己命定的人终于出现了!   萤草感觉自己受到了了鼓励,于是接着讲道:“其他三艺虽然比起八岐大蛇无聊一点,但是我也是很精通呢,觉醒的五个麒麟都认识我,所以我一直都很手下留情,给他们个痛快;狩猎战的那只不太通人性,我便边磨边教化,倒也温顺了起来;年兽虽然看着凶猛但是一点儿都不厉害,几下就打死了。”   跳跳哥哥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那不知琴棋书画姑娘学的如何?”   “那种东西学他干什么!都是小白脸玩的玩意儿,我堂堂巾帼,从来不学这种娘唧唧的东西。”萤草一脸义正言辞。“难道你懂?”复又扭头看向跳跳哥哥。   “我,呵呵”跳跳哥哥尴尬的笑了笑,“自然是不懂的”。   跳跳哥哥觉得自己刚粘起来的心又一点点碎成了渣渣。   好歹还有声音甜美这个优点,对于声控而言,比之声音,琴棋书画懂不懂倒也不是很重要了,跳跳哥哥安慰自己。   “萤草姑娘的声音真不错,若黄莺啼谷,宛转悠扬,让人闻之可亲啊”。   “谬赞了谬赞了”,萤草抿嘴轻笑,凑到跳跳哥哥身边神秘地说“这可是我伪音的,我本音更好听呢”。   “真的?”跳跳哥哥觉得前面的都只是铺垫,重头戏现在才算正式开始,不禁有些激动。难道本音是可攻可受御姐音?那真的是自己的萌点啊!按耐住激动道,“我对此也略知一二,姑娘可否显露本音给我品鉴一番?”   “好啊,”一个磁性十足的低沉男音在跳跳哥哥耳边响起。“不知你听来如何?源博雅爹爹非不让我用本音说话,说我会嫁不出去,但是我觉得挺好听的啊,你觉得呢?”萤草眨巴着大眼睛对着手指玩儿看向跳跳哥哥。   “呵呵”跳跳哥哥干笑道,“却是妙极,嗯,妙极”。跳跳哥哥觉得自己被雷劈了,现在连灰都不剩。   萤草觉得找到了知音,自己祈求已久的钟子期终于出现了,更何况他还是第一个给自己写情书邀自己看花灯的男人,她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巴笑了笑,高兴的说:“那我们一起逛灯市吧,也不辜负了你一番美意,”又道,“你是第一个听了我本音还这么赞赏我的人,如此我便不再伪装自己了”。   跳跳哥哥被萤草拖着在灯市逛了三圈。是的,是拖着,是像拖地板时拖墩布那拖,也是被拴在疾驰的马后面在地上拖着的那种拖。   跳跳哥哥不禁在初恋的破灭中怀疑人生。   跳跳哥哥接到源博雅寮里的聘礼是两天后。   晴明抽抽搭搭着不舍得嫁儿子,被源博雅拉到一旁安慰,“他们这是天作之合啊,一则他们互相倾心,跳跳崽子还给我们萤总写了情书表明心迹,所以肯定是愿意的,二则就算以后他们婚后不和跳跳哥哥的棺材不还能死而复生不是?三则你们家跳跳崽子的跳跳家族家大业大,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的,我们萤总可是三代单传,总要给老萤家留个后啊”。   直到坐上花轿,外边跳跳弟弟跳跳妹妹一直喊,“哥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萤总家不容易,你多给人家留个娃啊”时,跳跳哥哥还是没明白,自己就想娶个温柔可人的媳妇,怎么会沦落到出卖肉体还自己造的孽的地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花灯节了,撸一篇文热闹一下······   也祝各位看官大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时千万别约到萤总······ 第4章 落雪时节又逢君   妖琴师大人和茨木大人打起来了。   晴明叹了口气,挥手喝退前来禀报的人,再无动作。   看妖琴师和茨木打架实在是件很没意思的事。一则琴声和打斗动作并不一致,若是论和谐程度,尚没有隔壁广场舞小分队的广播体操有意思;二则打架不骂娘简直是吃肉不喝酒见了萤草不发抖一样领悟不到人生精髓。   所以众人看他们沉默的打斗也都看得很是委屈,但出于道义,在他们打得浑身是血两败俱伤时,还甚是好心的支付了观看费用——把草爹请过来给他们疗伤。   草爹温柔又耐心给他们疗了伤,又很是不客气的一人赏了三拳当做医药费。   看着纷纷吐血的二人,萤草赞叹道:“最近你们比之以往都很有长进,往常你们连我一拳都受不住,如今三拳下去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听了这句话,茨木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妖琴师却是狠狠的扭头瞪了茨木一眼。   茨木如今如此厉害应该是那个女人给他的吧,妖琴师想。   他记得,当初他刚来这座寮的时候,寮中还只有雪女一人。晴明大人经常出去收妖,并没有时间来陪伴年幼的他,所以很多时候,他都远远的跟在雪女身后,以抵消这座空寮带给他的死寂。尽管那个女人总是冷冰冰的,就连一束目光看过来都冰冷的都似乎要把人冻结在原地,但这丝毫无法消磨掉她在他心中一点点燃起的温暖。   那时的他还是有些怕她,所以现在回忆起来,很难感触到小辈们所说的带他们长大的鸟姑姑有多么的温柔。但当她们说起她们和自己姑姑亲昵的事情时,他总是不自觉的想到她。   他小时候总喜欢远远地跟着她,迈着很大步子踩着她的脚印。那时候的寮中并不想现在一样怕小崽子们受不住便四季如春,那时还经常落雪,他经常走几步滑一跤地跟着,走得远了,便只能任凭她如雪无暇的白发和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远处。   他想,她真是个奇怪的人。   当时他出生时,隔壁好几个寮中的人都来看他,赞赏他是方圆百里他们曾见过的最好看的小孩子,只有她冷冰冰的,连他摆出最好看的模样朝她笑时,都无法让她松开蹙着的眉头。她在寮中的房子也最是奇怪,竟在楼顶的房子开辟出一处舞榭歌台,还整日悬着纱幔,令人难睹其中阵容。   在他年幼的时候,总是认为她会跳舞,便偷偷去学了古琴。等到他学成时,鼓起好久勇气问她会不会跳舞,却只得到她冷冰冰的“不会”二字。   他愤然在她面前撕了新谱的曲,她却并无半分其他表情。   所以,他始终不知道,她会跳舞,而且还曾伴着他的琴声舞蹈过。   他极喜在庭院中的一棵长青古树下抚琴。   四方皆雪,上下一白。   只有他处有生机勃勃的嫩绿,和流泻而出的五光流彩的琴音。   她在重重帐幔内,流畅的乐音牵引她的肢体一步步走向曼妙。   她以前有着京城绝美舞姬的无上荣光,舞姿自是赏心悦目的紧。回眸间,似是幽长的睫毛和翩然的银发间都存留无限风情,纤长的十指变换着姿态,随着轻盈的舞步,柔美流畅。空中似乎有清冽的梅香从远处一丝一缕萦绕过来,她的舞姿也从曼妙转为空灵,似是从天而降的谪仙,又像是不食烟火的精灵。   幔帐外的他自是不曾知晓这一切。   琴声泠泠,带走了什么,留下了什么,只有岁月知道。   妖琴师知道真相,已经是好几天后。   茨木正向着他的挚友隔壁寮的酒吞炫耀他的新御魂时,一转头便看到了满脸错愕的妖琴师。“怎么,阿爸给我新御魂你嫉妒了?哼,这种宝贝,只有大爷我用着,方才不会辜负了它的功效。”   “你······”妖琴师迟疑了一下,整个身体因为想起了什么颤抖起来。“你最近并没有升星么?”   “大爷我才二十多岁,生什么劳什子的星,倒是你,一大把年纪的,升了星也来炫耀?”茨木表现出一副十分看不惯的样子。   对啊,最近他并未更换新御魂,却忽然妖力见长,只有升星这一个解释才能理的清了。妖琴师像是骤然间被抽取所有力气,颓然的蹲了下来。   很久以后,他才站起身子,朝晴明大人的寝居走过去。   晴明大人仿佛知道他要过来一样,招呼着他坐下,又递给他一杯新煮的茶。   他将茶捧在手里,低头看着煞是嫩绿可爱的尖芽儿,忽然想起了雪女吃冷茶的习惯,那时自己劝了好几次,却一点用也没有。他微微抿了抿唇角,看向晴明,斟酌良久开口道:“她,是耗费了自己的性命······”他迟疑了一下,低下头,没有再说下去。   “是的,他用自己的生命助你升了星。”晴明接过话题。   妖琴师握着杯子的手骤然一紧,骨节都有些泛白。良久的沉默之后,他才接着说:“那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晴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才继续说道,“她不让我告诉你,说你性子有些偏执,知道了她是为你而死的,难免会有些想不开”。晴明看了她一眼,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她其实挺喜欢你的,只是担心教你一个男孩子,怕你沾上了脂粉香气,便刻意避着了。”晴明抿了一口茶,眸色有些暗沉,“更何况,她一直对她曾是舞女的身份心存芥蒂,有些自卑。”   妖琴师低着头,肩背有些起伏颤动,有水滴滴进水里的声音。   晴明把手边的箱子拿过来打开,拿出一张有着明显粘合痕迹的纸。“这是你做的乐谱吧?看着旋律甚是精妙,怎么没听你弹过。”   妖琴师抬起头接过那谱子,“这······是她给你的?”   “拿过去重新练熟去吧”,晴明抿了口茶,“五十年轮回不过是一个眨眼,且静候着吧。”   妖琴师捏着谱子,眸中顿时流光溢彩。“多谢晴明大人。”   庭院中的古树绿了一载又一载,这数几十年间它变换的不过是颜色的深浅而已。   树下的人又开始抚琴。那人闭着眼,纤长的十指颤动间,便有流水一样的乐章倾泻而出。庭院周围一圈小崽子在嬉戏打闹,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下雪了,下雪了”。   他猛然睁开眼,看着一瓣一瓣飘飞而下的雪花,有些激动地站起身。   终于,下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能和各位小可爱们说话了,好开心······   你们是不是不喜欢看短文啊?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的啊。   ······毕竟我喜欢你们,哼唧 第5章 他们都在悬赏鸦天狗的一百种吃法   听说铁鼠的内裤里藏着钱,听说不画妆的妖狐丑若无盐,听说妖琴师假弹古琴没有弦,听说晴明不是处男,听说······   近日晴明的寮颇不宁静,八卦像龙卷风席卷了寮内每一个角落。   一开始晴明尚能抱着源博雅新给他打的素白瓷杯乐呵呵的饮着茶听着热闹,然后很是大度的摆摆袖子说声无妨无妨,屏退前来告禀的人。甚至在告禀的人再来的时候,还倒上一盏茶摆上一盘点心,让他一同坐在榻上,边吃边谈。   直到前来说八卦的人说道“外面都在传您不是处男,您到底是不是呢?”说罢,那人在袍子上蹭蹭手指上的点心碎屑,还甚是好奇的往晴明那处瞟了一眼。   他眼睁睁的看着晴明的脸由白嫩嫩转为绿森森,然后又变成黑幽幽。   晴明将手中的茶盏“咣”地一声放在了矮桌上,也让人终于看清了杯子的全貌。那是一只极其白雅素净的杯子,只在侧峰处勾勒出一枚玄青色的图案,像是飞凌而出的一只寒梅,盈盈间若含苞待放一般含蓄美丽。   “好看么?”晴明阴着脸看向盯着自己杯子的人,心里暗想着,最近寮里的人似乎都不太有眼力见儿。   “好看,好看,”那人赔着笑脸,又终于看出暗示,“那晴明大人我先退下了”,便急忙告退了。   晴明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又捞起桌上的杯子细细把玩了一番。“倒是眼光还不错”。   当初源博雅送自己杯子时,是怎么说的来着。“你看这图案神骏飘逸,却是我名字的变形体,我也做了一只撰有你的名字的茶盏,是跟这一只杯子同一炉烧出来的,我在用着。”   晴明的脸色终于好了几分,但想到那令人烦恼的传闻,整个人又都阴沉起来。   只过了半日,流言又朝着脍炙人口的诗歌改编发展。   “床前明月光,晴明是遗孀”,刚从源博雅处回来的晴明怎么都不明白好好活着的源博雅何时死了?   “人比黄花瘦,晴明有脚臭”,这分明是造谣,源博雅经常说自己哪都是好的,哪都是香的,所以这绝对是诬陷!   “东风无力百花残,晴明投河快去拦”,正在往河边走的晴明赶忙转过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他并不想撞见被跳河的自己!   刚走几步,便看见狐妖小跑着赶过来。   “阿爸,竟然有人污蔑小生,还说不是每种妖艳贱货都叫妖狐!阿爸你要为小生做主啊”   这厢妖狐才陈过情,还不待晴明答话,夜叉小崽子也含着两泡泪跑了过来。“阿爸,有人说我DIAO丝第一步,夜叉没内裤。我明明穿了的,不信你看”,说着就要脱裤子。   “不用不用,阿爸相信你”晴明慌忙制止,帮他拉好裤子,转移话题道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散播谣言的人”。   抓住散布谣言的真凶这件事进行得异常顺利。   那货十分卖力的在给隔壁寮的大天狗安利“黄四娘家花满蹊,妖狐昨晚偷只鸡”后,被大天狗提溜着翅膀扔到了晴明大人那里。   晴明扇着扇子绕着散布谣言的鸦天狗慢悠悠地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就差蹦一下大喊一声开。   鸦天狗眼睛滴溜溜地瞪着眼前的晴明,看着他脚步不停,也不言语,便梗着脖子气愤汹汹的喊:“我又没有打人,也没有骂人,凭什么把我绑起来?我没有错!”   围观的群众不乐意了,尤其是谣言受害者。“你说我们的坏话,这也是没有错吗?”   鸦天狗轻蔑的看了说话人一眼,“是啊,我是说了坏话,但是你若是不信,若是不一传一,百传百,又怎会是如今这样呢?”   被鸦天狗眼风扫过的人顿时噤口不言。   晴明终于停下脚步,看着眼天狗,用折扇柄在掌心一下一下地敲着道,“你真的认为你没有错?”   鸦天狗抬起头直着脖子对晴明大喊:“我没有错。”   “好”,晴明唰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扇子扇了两下,“即使如此,那你便走吧。”   一时间,众人对鸦天狗恨得牙根直痒痒,都暗暗捉摸着是把他当只狗吃掉?还是当只鸟炖了?其中最火的是寮内公告栏里悬赏的鸦天狗的一百种吃法,不多时便得到了热烈回应,其中包括他的不同身体部位的不同蒸炸煎炒,还有冷热酸甜不同种口味,只看得人心火食欲一块儿窜出来。   独眼小僧被晴明借到了晴明的寮不多时,便看到了那张悬赏。   这张美食帖真是一步步朝着博大精深的方向发展。   1楼:我挑鸦翅膀!做麻辣鸦翅!把翅膀拔毛洗净沥干水分(最好是一根一根地拔!),放入油盐辣椒麻椒腌制(最好用魔鬼椒!),放入香草煮烂(一定多加香草,要不中和不了他的遗臭万年!),然后就可任君享用。   2楼:我有食谱,急需一位大厨!食谱包括:红烧狗肉,狗肉火锅,干锅狗肉,麻辣狗肉,砂钵狗肉,酸辣狗肉,茶香狗肉,壮阳狗肉汤,四香狗肉,铜锅农家狗肉,姜丝狗肉,金丝腊狗肉钵子,迷你狗肉方。   3楼:刚才去查了一下,最疼痛又不足以致命的方法,所以来晚了。我查了一下古代刑法,发现炮烙一刑甚是体贴,既满足了食物的色相,又具有观赏性,还一时不足以致死,真身妙极!(附上炮烙刑法)   ······   独眼小僧顿时很好奇,难道鸦天狗是一种很好吃的食物?便十分诚恳好学的拍了拍隔壁仁兄的翅膀,拱手道:“小弟刚来此处便看到如此精妙的美食帖,斗胆问仁兄,鸦天狗是一种很好吃的东西吗?”   鸦天狗瞪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自己莫名的有些心慌,也没太在意,“你这小秃驴,会不会说人话?”   “人话?我说的便是啊,莫非仁兄听不懂”,独眼小僧一只眼睛里满是求学好问的光芒,又一脸真诚无辜地说,“还有,我不是驴啊,莫非仁兄认错了。”   鸦天狗吃了瘪也不再多言,一荡一荡的走远了。独留下独眼小僧在原地思索,难道是种族不通难以交流?可是他的话也不是很深奥啊,便越想越对鸦天狗的文盲报以同情。   鸦天狗最近四处碰壁。   也不知是怎的,如今他一开始造谣便能感知到被造谣者辩驳的无助,而且随着他造谣涉及的人数越多,越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无力。   他可是有着金钟罩铁布衫的男人,上天给了他乌鸦天生的造谣本领和狗的嗓门,他若是不做好就对不起鸦天狗这个名字!鸦天狗暗暗给自己打气。   “妖狐丑,茨木缺手,还有犬神是傻狗;晴明糗,红叶大口,陶瓷青蛙爱发抖”鸦天狗哼着自己编的小调,但越唱越觉得心烦意乱。   独眼小僧捧着茶杯和晴明一同坐在榻上,有些局促不安。“晴明大人,你,你不必对我如此好的,”他低下头,声音有些黯然,“像我这种寻常式神,不会什么厉害法术,又还是独眼不吉利。”   晴明拍拍他的肩膀,对他温和的笑了笑,“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厉害的,”晴明抿了一口茶,神秘的笑着说,“你的厉害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惨兮兮的声音透过门缝渗进来。“阿爸,我错了。”   “进来吧”,晴明取出一个茶盏,倒了半盏茶进去。   鸦天狗丝毫没有平时的气焰嚣张,有些无精打采的走进来。一进门便扑倒在晴明脚下。“阿爸,万水千山总是情,”又抬起头看着晴明似笑非笑的脸,“原谅我吧行不行”。   晴明就是有气,也被他这一句话搞得啼笑皆非。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吧。”   鸦天狗乖巧的从晴明手中接过茶盏,“我再也不乱胡乱编排别人了,”又乖乖喝了一口茶,小心的打探到,“阿爸,你真厉害,你是如何做到让我一说别人的坏话就像被冤枉的人一样难受呢?”   “这个?”晴明押了一口茶,“被你夸厉害的不是我,”又神秘兮兮的开口,“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他?”两人的疑问同时响起。   鸦天狗重新换上一脸郑重的表情看向独眼小僧。“难道他是什么厉害的隐士高人不成?”   “他有一项绝技,能保护队友,并对别人的攻击进行反弹。攻击伤害越大,反弹数值越高。”晴明高深莫测的说完一句话,施施然离开了。   独眼小僧有些兴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鸦天狗,这是自己第一次因为自己的能力被表扬,而面前是能体现出它价值的人。   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直盯的鸦天狗终于忍不住捂住胸口朝后缩了缩,“难道你还想吃我?”   且说晴明大人刚出门,就撞进了前来寻他的源博雅怀里。   源博雅微微一笑,“刚听完你还是处男的传闻,又听说你们寮中有什么一百种吃法”,他搂着晴明,吻了吻他的额角,“估摸着这两个流言的实践都比较需要我,我便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评论的小天使,好开心~一激动就比原计划长了~   好兴奋~爱你们并手动比心~ 第6章 把我送给你你要不要   最近晴明大人耐不住人三番五次的请,同源博雅外出捉妖了。   虽然这个借口寮内大多数有智商的人都不会信,但并不妨碍寮中人自此过上了轻松懒散欢天喜地的生活。   往常晴明大人在的时候,时常勒令他们一不可聚众,二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为斗技修养足够的心神。而如今晴明大人一离开,也自然无人勉励他们遵循规矩。于是众人便设赌桌的设赌桌,煮酒喝的煮酒喝,一时间气氛也倒是颇为热烈。   看着寮内华灯初上还是热热闹闹的,被晴明钦点着在家看着一众小崽子的茨木也不甚在意,他与隔壁寮的挚友酒吞约好了今夜要切磋一番,自是懒得搭理一众人的胡闹。   外出找酒吞就势必要打开晴明遗留的结界,但这却也难不倒茨木。   他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往口中灌了一口刚从鬼使白处讨来的酒。刚饮一口,便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劳什子酒,入口酸辛,比不上挚友酒葫芦里的佳酿半分。随手丢了酒壶,摇摇晃晃的走向晴明的寝居。   他要寻的是晴明腰间一枚长佩的香囊,那香囊在晴明腰间佩戴了数十载,日日不离身,竟也慢慢在里面留存了晴明的气息。若不是晴明此番出门前不慎将茶盏掀翻在香囊上面,倒也不会将它他留在寮内。   茨木拿起桌子上的香囊,想着此番佩上它便不需强行打开结界,自是再好不过。他低头将香囊佩在腰间,抬起头的时候忽然感觉头脑有些昏沉,刚才喝了一口的酒劲涌上来,让他踉踉跄跄着走了两步便昏倒在地。   茨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坐起身揉了揉额角,刚想起身,却瞥见腰上配的香囊不见了。   他猛地站起身,顾不上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赶紧跑出门外。   挨在一起的赌桌和酒桌都已经结束了它的喧闹时分,此时十分的凄清惨淡,只有一两个醉鬼或趴在桌子上或瘫倒在桌子下呼呼大睡。   茨木皱皱眉头,晴明大人出发前还特意叮嘱他不许任何人出寮,外面此时尚不太平,恐有危险。   他忙召集了寮内所有人到了庭院里,询问他们昨晚可曾去过晴明大人的寝居,可有见过那枚香囊。   一个一个的问过去,均是没有去过没有见到过,茨木的眉头越皱越紧。有人出寮尚不算大事,糟的事若是那香囊落入寮外人手里,岂不是随时可以出入他们寮?那他们在寮内与在寮外岂不是一样危险?   正在局面僵着时,妖狐抱着一束嫩嫩的紫花,从寮门方向一蹦三跳的过来了。见众人都聚在庭院里,好奇地问:“你们昨晚都睡得那么早,怎么今天这么早都起来了?”   不问还好,茨木本就气恼着,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你刚才干嘛去了?”   “自然是······”妖狐将手中捧得花背在身后,“到处逛逛罢了”。   “那为何会从寮门方向回来?”茨木一瞬不瞬的盯着妖狐。   妖狐有些紧张,难道他的秘密被发现了?他仰着头辩驳到:“那是因为寮门处风景很好”。   “你莫不是出了结界吧,”茨木看着有些闪躲的妖狐,又警告道:“你撒谎瞒不过我的。”   妖狐见茨木如此咄咄逼人,索性梗着脖子仰着脑袋瞪向茨木,“就算我出去了,那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   “把你怎么样?”茨木嘴角勾起一个笑,一步一步逼近妖狐,“那你可知寮中祠堂供奉的法典都是如何处置犯了错的式神的?你莫不是不知?那我告诉你,是打散元神,以祭神龛!”   “你,你不过是为了恐吓我,”妖狐朝后退了半步,他有些恐惧这样咄咄逼人的茨木。往常的茨木对他一向是温柔可亲的,也正是茨木对他的这份不同,他才妄生出一些别的心思,可没想到却是他自作多情了。   茨木走至妖狐跟前,盯着他紫色的瞳仁,“你既出了结界,那香囊就一定是你拿的了。”   “什么香囊?”妖狐听着莫须有罪名往自己头上扣,心里想着原来茨木竟是这么想他的,顿时惧意全无。“不要什么阿猫阿狗给你的香囊丢了都来找我寻,我不知道!”   “你既已出了结界,还说不知道香囊的去处?难不成撒谎是你们狐狸一族的天性?”茨木表达不出想让对方知晓的语句,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口不择言。   妖狐把手中的花往地上一摔,“茨木你不要欺人太人,跟谁怕你一样”,说着一招风刃向茨木突突过去。   晴明刚到寮内,便看到了打的正难舍难分的二人。   “都住手”,晴明看着被众人拉开皆是一脸狼狈的二人,用扇柄敲了敲手心,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脸,“我不在这几天你们都涨了不少见识啊。”   “来,来一个人给我说说,聚众并斗殴的惩罚是什么?”晴明斜睨着二人。   妖狐可怜兮兮的咬了咬嘴唇,缩了缩耳朵,“莫不是打散元神,以祭神龛?”   这一个百年未施的狠厉刑法说出来,饶是晴明有怒意也被堵得闭口不言。“倒并没有这么严重,”晴明向身后摆了摆手,“这是刚晋为式神的二位,以后你们俩便负责带他们吧。”   “我不带孩子,”妖狐立即抗议道,“打架是因为他冤枉我偷他的香囊,我既没有,打架便只是维护自身名节,为什么处罚我?”   “什么香囊?”晴明转过头看向茨木,“可是我的那个?”   “晴明大人,我还是帮你带孩子吧。”茨木赔着笑朝后退了一步。   “好啊,”晴明眯着眼睛笑道,“别忘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茨木说过的话,就算是十马也难追。”茨木信誓旦旦。   晴明听了这句话,嘴边笑意更深。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香囊,正是在茨木的身上消失的那枚。   “这,”茨木愣了愣,“怎么会在你这里?”   晴明打开折扇摇了摇,“你既不反悔,我便告诉你实情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晴明笑了笑,继续道:“这香囊是我故意留在寮中的,但却不是留给你的,是留给他二人的”,晴明合起扇子,朝自己身后指了指,“这是我寝居的一把旧伞和一把使用多年的扫帚,因为常在此处,日日浸染灵气,我便掐算着近几日他们要化形。又因要赴寮外之约,所以我便将此香囊留给他们,好让他们在化形之后第一时间找到我,让我帮他们去除妖怪魔障。”   “那,这香囊便不是他偷的了?”茨木指了指妖狐。   “当然不是。”妖狐气呼呼的喊。   “那你为何不辩解?”茨木看向妖狐,又一扭头,看见晴明一直用一种似笑非笑盯着他二人看,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哎呀呀,情不知何起,不能自已啊。”晴明用扇柄在手心一下一下敲着走远了。   妖狐唰的一下脸一直红道耳朵根儿,又有些气鼓鼓的瞪着茨木,“我哪里没有辩解,我辩解了你不信我,你惹我生气了,给你的礼物便不送了,哼!”   茨木在原地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什么,乐呵呵追了上去,“你不送我,我送你啊,把我送给你要不要。”   妖狐的耳朵尖子忽然滴血一般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想写两对正经cp的,可是不打脸拆自己cp的写手不是好媒人。   不喜的话告诉我,喜欢什么cp 也可以说,只要不怕我糟蹋,我一定都写。爱你们~喵~ 第7章 我护着你   白童子刚降生在晴明寮中的时候,晴明以为自己盼了这么些年,终于老天开眼给了他个闺女,欣喜地恨不得昭告天下。   可还没等他高兴劲刚窜上心头暖热乎胸膛,妖狐便打开襁褓,“哎呀,阿爸,这是个很秀气的小崽子呢!”   晴明大人的胸膛便“唰”的一下凉了个通透。   晴明寮内十有ba九都是小崽子,闺女稀缺的很。而寮中的小崽子又素来淘气,几乎每养大一个小幼崽,他的寮就要彻底翻新一次,这也是晴明不太想要小崽子的原因。   可刚出生的这个小崽子却是个例外,在他还是婴儿时便太不闹腾,平素大多是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乖乖躺着,只一双澄澈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来转去,十分灵动。   由此,晴明对白童子十分宠爱,没事捏一捏小崽子嫩乎乎的包子脸,看着小崽子微微噘着小嘴,不哭也不闹,只是大大的眼睛里有些懵懂和茫然,心都有些酥化了。   黑童子是隔了几天晴明从源博雅寮中抱过来的。源博雅近日受了伤,而刚出生的这个小崽子又闹得厉害,晴明想着这么下去对源博雅的伤也是拖累,况且这小崽子再怎么闹也比不过他家已经养大那几只,更何况让他与同龄乖巧的白童子待在一起久了,也许慢慢便能潜移默化的乖巧了,于是便放心的将他抱回了自己寮中。   黑童子还是婴儿时便很能闹腾,将他放在床上安安静静待着绝对不行,这小崽子能给你哭破天去!   晴明索性给他做了个摇篮放进去,初始的时候有人摇晃着,他躺进去也还很有用,只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屋顶,倒也不是很费心神。但当他熟悉了摇篮之后,便又扯着嗓子大哭起来,直嚎的整个寮都安生不了。   晴明看着怀里扯着嗓子干嚎不见一滴眼泪的黑童子,想着既是儿子,便是贱养也不是不可,便放心的将黑童子往白童子的床上一放,也不再娇惯着抱着晃了。   黑童子嚎了半天没人理,费劲的转过脑袋,看向旁边的小家伙。   他和白童子一样有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一个乖巧,一个狡黠。这也预示了两人性格截然不同,一个静如处子,一个动如脱兔。   白童子大多时间都是安静的待着,倒也不是那种一味呆笨的乖巧,他也会爬树游泳。但就是爬树,也只是在嫩叶间坐一会,游泳也遵从晴明的告诫,不往深的地方去。黑童子就不一样了,黑童子整日惹蚁逗狗,攀花折柳,哪里不平往哪去,越是危险越有他。   晴明看不得黑童子这么胡闹,让他同白童子一起学习琴棋书画。   他开始还是煞有其事,学习工具准备的一应俱全,只不过琴课带棋,书课作画罢了,夫子倒是也能忍。只是他不该从草爹那里偷来迷魂散把正在讲课的夫子迷晕过去。这倒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他并不该掏出羊毫笔往晕倒的夫子脸上做画,还画的是一只正在下蛋的老母鸡。   晴明得知此事简直要气的七窍生烟,将黑童子叫过来。“你为什么要在夫子脸上作画?”   黑童子从来都是只管闯祸不管收拾烂摊子的主儿,倒是也没人问过他做这些事是为什么,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恰巧看见经行而过的白童子,一时间计上心头,跳起来指着白童子说:“我是为了他。”   “哦?”晴明在手心敲了敲折扇,喊住了经行而过的白童子,又问黑童子道:“你为了他什么?”   “哼,我自然是为了他打抱不平,”黑童子气鼓鼓的道;“那个老匹夫罚他抄写了十遍课本,害他一整晚都没有睡觉。”   “是真的吗?”晴明转头看向白童子。   “是,夫子大人的确罚过我。”不过是去年的事了,白童子省去后半句没说,抬头看向晴明。   晴明打开扇子扇了扇,“既然如此,此事便不再追究了。不过你素来淘气,损伤的全是我寮的名声,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再犯错便回自己寮中去吧。毕竟收拾烂摊子这种事,源博雅比我要在行。”   “我知道了。”黑童子低下头,却禁不住雀跃,没想到白童子的名头竟然这么好用,只是说为了白童子,晴明大人便原谅他了。   自此,黑童子便是各种“为了白童子”。折了鸟姑姑的花是为了白童子插画艺术的提升;挖了鬼使白的酒是为了给白童子做酒酿鸡蛋补充营养;砸了陶瓷青蛙的缸是为了防止白童子掉进去······   待被祸害的人过来一一询问的时候,白童子便挨个儿承认了,并给他们道歉。于是乎,这么一番下来,倒也令人寻不到什么错处,倒更是对乖巧的白童子更加怜爱和对黑童子他们的情意更加感叹。   一日,与往常一样,白童子坐在树上,在浓密的树叶间翻一卷书。刚看完一章准备歇歇眼,却看见黑童子一影跑过,跑出了兵器房。   他忙跳下来,跑进兵器房。   这里陈列着各式式神斗技用的兵器,平时一向监控很严,也不知道看守的人此时去了哪?他急忙闪身进去,想看看黑童子又闯了什么祸,还有没有办法补救?   刚进去,看守的兵佣却忽然回来了,“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快出去。”他拄着剑在门口警告。   白童子只好抱拳施了一礼退了出来。   东窗事发是第二日中午。   晴明带着一众浑身血痕累累的人到了院子里,草爹一个大招一个大招的往他们身上砸过去,一会儿便累的嘴唇苍白。   他们这次受的伤都很严重,今天斗技的时候,刚上场他们便发现不知道为何兵器都不能用了。茨木失了手中的球;鸟姑姑丢了伞剑;连草爹的蒲公英也是时好时坏,明明灭灭。最后全靠着晴明大人的法术他们才强撑了下来。   白童子看了一下今天的局面便大致猜到了黑童子昨天做了什么。   忙寻到黑童子,快速说道:“无论一会儿晴明大人问你什么,你都不要说你昨天去了兵器房。”   黑童子正捉摸着有时间把巫蛊师手中的灯拿过来改造一下,便想也没想点头同意了。   白童子只身一人来到晴明的门前敲了敲门,听到门内一句“进来”时,才安了安心。   晴明只着了一件白色里衣坐在榻上,像是刚包扎过伤口的样子。   白童子走进去,跪在他面前,行一个大礼道:“我闯了祸,来请大人惩罚。”   晴明忙去扶他,却被他避开了,“我有错,大人还是让我跪着吧。”白童子顿了顿,“毕竟是我昨日好奇闯入兵器房,弄坏这么多兵器,令各位受了伤。”   “你是又过来替那小崽子背的锅吧,你素来乖巧,怎会因好奇闯入禁地?”晴明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因夫子刚讲到兵器铸造之法,甚是精妙,”白童子顿了顿,“此事与黑童子绝无关系,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找来昨天值守的兵佣,我昨天正好被撞破。”白童子伏在地上,低着头。   晴明召来兵佣,询问确实如白童子所说。   “既是犯错便没有不受罚的,你虽平日并没有犯过错,一犯错便是这么大的事,我也没有办法替你遮拦,”晴明顿了顿,“去跪神龛吧,明日召集了众人再做定夺。”   黑童子是从正门进来的,一进去便看见白童子跪在那里,挺立如青竹的背影,他顿时喉头一哽。   “我已经向晴明大人说明了真相,你不必再跪了。”黑童子跪在白童子旁边,扭头对他道。   白童子也转过头看向他,有些气愤,“不是让你不要承认吗?”   黑童子换上一副嬉皮笑脸,“你可是怕晴明大人把我赶出寮以后无法相见?我毕竟是外寮的人,碍着源博雅大人的面子晴明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顶多是把我赶回自己的老巢去。”他拉起白童子的手,“倒是你,如今这么一承认,怕是以后的日子便不太好过了吧。”   白童子挣过自己的手,别过脸,“要你管!”   “认识了你这么长时间,也只有这害羞的时候才有点小孩子的表情”,黑童子笑了笑,“以前都是我不懂事,顶着你的好名声为非作歹,那是我欠你的,如今你又这么护着我,我更是无以为报,”黑童子换上郑重的表情,“以后便换我护着你吧。”黑童子竖起左手,面向神明,“我黑童子在神明面前起誓,此后用生命守护白童子,只要尚有一息,便不让白童子受半分委屈。”   “呦,你们这番连天地都拜上了?”大天狗飞进祠堂,调笑道。   黑童子脸一红,“你胡说什么!”,扭头一看白童子也是害羞的满脸通红,便狠狠瞪了大天狗一眼。   “得,是我胡说,”大天狗抱臂在胸前,“既是我胡说,源博雅让我传给你的话你便不要听了吧?”   “源博雅大人让你给我带话了?”黑童子忙站起身,抱着大天狗的胳膊撒娇道,“哎呀,天狗哥哥,我相信你,你快告诉我源博雅大人说了什么!”   大天狗盯着眼前鬼机灵的小崽子,“叫叔叔!”   “叔叔,”黑童子麻利道,然后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明明只比自己大一点儿,还老想提高自己的辈分。“你快告诉我。”   大天狗也不再拿乔,“源博雅大人已经帮你摆平了这件事,你也不必离开晴明大人的寮,但若是以后再犯错,就没人帮你了。”   “太好了,”黑童子原地蹦了几圈,拉起跪在地上的白童子,真诚的说:“我的话以后都是作数的,我会留在你身边,永永远远守护你。”   此后,无论是泱泱大川,还是表里山河,无论是荆棘坎坷,还是顺风使舵,我都护着你,像你以前守护我那样,和你在永远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试了一下刚抽的白童子,感觉超好用的啊,尤其那个大招,简直狂炫!   奉上白童子x黑童子,希望你们看的还顺心~   ps:“十有ba九”这个成语有什么错,JJ尽然连这个都和谐······ 第8章 师父被妖精抓走了   今日晴明寮中迎来一件大喜事——又有小式神诞生了。   而且更加可喜可贺的是,刚出生的这个还是女娃娃。晴明拭了拭眼角的泪,夙愿得逞,简直令人感动到难以附加。   一想到这个小女孩再也不会同寮中小崽子一样走哪杀哪,她一定是温柔可亲,乖巧可人,文文弱弱,贴心小棉袄一样,晴明就觉得很是欣慰。   于是,这个刚降生的小闺女在一时间成了寮中的心头宝。   不愿给大佬递火的座敷小哥哥,被晴明逼着跪在地上给妖刀姬放烟花;茨木手中的小球球被妖刀姬弄碎了?没关系,晴明从床下拉出一大箱子球球出来,要什么颜色有什么颜色,要什么款式有什么款式,只要不伤着手,怎么捏都没问题;看中了晴明身后的龙?没问题,反正是条假龙,打斗技的时候也不上手,晴明将龙的卖身契往妖刀姬手中一塞,都给你。   转眼妖刀姬便长到了四岁,眉眼初开,更显得玉雪可爱。近日,自小被晴明大人当宠物养的小白成了妖刀姬的新玩伴。   “小狗狗,你的毛好长,”妖刀姬拿了剪刀绕到小白后面。   小白一扭头看到剪刀被吓得乱窜,“小白是只狐狸,才不是什么狗呢,小白的毛你上个星期刚剪过,今天再剪就遮不住屁股了,哇哇哇,晴明大人快救小白啊。”小白一边乱叫,一边满院子乱窜。   “晴明大人才救不了你呢,你快站着乖乖让我剪了,要不晴明大人饶不了你!”妖刀姬迈着小短腿追着小白满院子兜圈子。   “你为什么非要祸害小白的毛发?”小狐狸边跑边扭头问,一看妖刀姬要追上来了,更是将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地跑。   “又白又亮还毛茸茸的,寮里的属你的毛发最好看了,”妖刀姬偷偷将一些豆子洒在它一直兜圈子的路上。   “晴明大人的头发又白又亮也是毛茸茸的,你怎么不剪?”小白丝毫不知的继续往回兜圈子。   “阿爸的头发我剪过了,一点儿也不好玩。”妖刀姬挥舞着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作响。   小白转圈到撒豆子的地方已经来不及收脚了,轱辘轱辘在地上滚了一圈,被妖刀姬当场抓了个正着。   正逮着小白要大剪一番,忽然看见晴明大人出现了,妖刀姬飞快的把剪刀藏到身后。   “不要再闹小白了,来认识一下你的师父。”晴明朝妖刀姬招招手。   “哼,”妖刀姬把剪刀一扔,“我才没有闹他呢。”妖刀姬迈着小短腿走过去,边走边嘟囔,“我是要帮他修剪毛发。”   晴明揉了揉小团子的脑袋,“以后有了师父要好好学习,切不可这么胡闹了。”   妖刀姬抱着晴明的腿朝后探头瞅了一眼所谓的师父。“我不要这个师父,这个师父头上没有毛,一点都不好玩。”   晴明近日为了给妖刀姬寻一个师父也是呕干了血。在寮里挑挑拣拣数日都没见个像样的,许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的缘故,一见前来寮中的青坊主晴明便觉得此人大为可靠,便将他收入寮中,想说给妖刀姬做师父。   “对师父不得无礼,”晴明摸摸自家闺女的头,“你师父是有大学问的人,你要听他的话。”   妖刀姬眼里的两泡泪还没酝酿出来,转头间看见晴明阿爸已经走得没影了。   妖刀姬重新整理出一个无害的笑容,行了一礼,带上奶声奶气的音调道:“师父好~”   “你也好”,青坊主一手竖在胸前低头还了礼,道:“你既是我弟子,便也是佛家记名弟子。入我佛家,首知三皈依。这三皈依为: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你尚小,我便不同你多讲。你只需记得以后要守心,遵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妖媚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大师以为到这里就能躲得过我了吗?大师未免高兴地太早。”   青坊主扭过头,脸色“唰”的一白。   妖刀姬看着眼前这个新来的男人。他的衣袍甚是怪异,裤子也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行动间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若隐若现,而且按这种衣服裁剪的方式来看,他莫不是光着PP吗?   妖刀姬捂上眼睛,只从指缝里看两人的动静。   “我既与你无缘,你又何必痴缠?”青坊主皱皱眉头,看向来人。   那人几步行至青坊主面前,快速用之间挑起青坊主的下巴,“同你有没有缘,是我说了算的。”   青坊主朝后撤了一步,夜叉朝前追了半尺。   “同我回去吧,以后不折腾你了,我保证。”夜叉散漫的声音有些勾人的意味。   青坊主脸色又白了几分。“我不回去。”   “难道你要在这里?当着小孩的面?”夜叉笑的有些不怀好意。“几天不见,你倒是挺大胆”,又歪了歪头,勾着唇看向他,“好啊,我成全你。”   妖刀姬再仔细看的时候,他俩已经都不在了。   妖刀姬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地跑过去找晴明。“阿爸,师父被妖精抓走了。”   晴明大人放下茶盏,让妖刀姬陈述了详情,捏着茶杯转了半天,“也罢,你们师徒缘浅,”抿了口茶,“大师是得道高人,他的话你须听,也须遵从。此后,你便跟着你鸟姑姑吧,她行事稳妥,我也放心。”   自此,妖刀姬师承鸟姑姑练上了武功,同时也过上了守心,遵心的生活——见到哪个不顺砍哪个,见到哪个顺了砍哪个,心情好了砍几个,心情不好砍几个,就算见到尸体也照砍不误,毫不手软。   晴明默默擦去眼角的泪,又过上了眼巴巴盼闺女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夜叉x青坊主奉上,各位看文愉快   话说准备写长篇 正在努力存稿 感觉眼都要瞎了啊   求个安慰~ 第9章 那个我在等候的你   犬神严格来说并不算晴明大人的式神,因为他前来寮中的时候晴明还只是一个毛头小伙子,那时连雪女都尚未降生。   每逢晴明去收妖杀怪他总是陪同,那时候他还不懂得何为守护,也没有值得守护的人。只是每每同晴明搀扶着回家时,心里微微有些寂寞。   那一年的京城忽然来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妖怪,他能够通过编制梦境使人坠入黑暗,并在梦境中蚕食掉人的魂魄。只不过几天,已有数百名京城人惨遭毒手。   晴明思索再三,还是接下了击杀了这个妖怪的请愿。   那一战只有晴明和犬神连同那只妖怪,打斗的非常激烈,甚至是惨烈。虽是击杀了妖怪,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晴明受了重伤昏了过去,犬神陷入了妖怪编织的梦境。   犬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上套了个绳子,另一端被拴在庭院中的一棵枯树上。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爪子,发现自己被变成了一只狗崽子。   四下皆无人,方圆十里也没有动静。   他用尽力气挣了挣脖子上的绳子,直到绳子割破皮肉嵌进血管还是没办法把绳子弄断。   这个世界太|安静了,连风划过的声音都不存在,安静到有些诡异。而视觉也是局限得很——隔得远了些便是迷雾,瞧的近了又只有一棵枯树。   犬神被困在这片魔障里有多少天他已经不记得了,这里连日月的更替都没有,他只能守着眼前的不变,等着饥饿或者寂寞将它的生命斩断。   他忽然有些失望。人们常说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其实不然,失望对应的是绝望,而他他还尚有一丝求生的心。   但如今他却也已经是毛色枯槁,瘦骨嶙峋,连眼睛都不太能睁的开了。   外面有轻快地跑步的声传过来,伴着少女咯咯的笑声。   犬神有些昏沉,心想,他莫不是已经死了?   “咦?这里这么有只狗狗?”那声音煞是清脆,像空谷鸟语般轻灵动人,又像山中溪涧泠泠作响。   有一只手抚了抚他身上暗淡的毛发,“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那个满是担心的声音像是在对他说话,但是犬神已经连发出一个音调的声音都没有了。   那个人像是要离开了,在这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离开之后,犬神的神识终于变得模糊起来。   犬神再睁开眼时,看见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小姑娘,长相很甜美,笑起来嘴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哎,小狗狗你醒了!看来我刚才给你吃的保命的东西还挺管用,”那声音带着惊喜,声音的主人别过头,拉过来一个口袋,“看我给你摘得野果子,特别甜,我们金雀族的人挺喜欢吃的,你尝一个。”   还没待待犬神开口说貌似狗并不吃果子,小姑娘就利落的掏出一个塞在了他的嘴里。犬神一边担忧着狗吃金雀族的东西会不会死了,一边听小姑娘在耳朵边叽叽喳喳说着话。   “你同我一样也是迷路了吗?还是你的主人把你抛弃在这里走了?”那小姑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果子咔嚓咔嚓吃着。“幸好我飞过的时候看见这里有颗果树,要不然你我就被饿死了,不过也差不多要被饿死了,那树枝上的所有果子都被我摘下来了。”   “我不是迷了路,”犬神终于吃完了那颗果子,开口道。   “啊,”那个小姑娘像是被吓了一跳,朝后退了老远,“你,你怎么会说话?”   “我是京都阴阳寮中安倍晴明大人的式神,被妖怪困在此处,贸然出声吓着姑娘,还望姑娘海涵。”   “唔,你竟然是晴明大人的人么?他寮中我听说过的只有一个很厉害的犬神啊,”小姑娘慢慢靠近。   “我就是犬神,烦劳姑娘先把绳子解开。”犬神道。   小姑娘替他解开脖子上的绳子,“你就是犬神啊?你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哎,你先别动,你刚醒还弱得很呢。”   犬神忍不住有些失笑,“你不是说了我很厉害的吗?便是刚醒也是很厉害的。”   小姑娘蹲下身子把他抱进怀里,“你胡说,阿娘给我的那药只能保命,并不能让人很快恢复的。你要去哪里告诉我,还是我抱着你去吧。”   “你把你娘给你的药喂了我,不怕我是坏人吗?”犬神有些好奇。   小姑娘低头看向自己怀中毛茸茸的一团,“你都说了你是犬神,怎么会是坏人呢?”   犬神忍不住笑了笑,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   他们走了三天才从那里走了出来,但刚进了京城小姑娘就病倒了,犬神不顾晴明劝阻一直守到小姑娘身边,寸步不离。   “你们被困的莫不是那妖怪死去的执念?”晴明敲了敲扇子看向一脸焦急的犬神。“我查了那妖精的卷宗,是只食梦貘,他死后按理说生前织就的梦境都会碎掉,你们坠入的地方也只有他的执念这一个理由可以解释的清了。”   “那她这番一病可是因为这执念?”犬神有些着急的问道。   “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的确是了。”晴明沉吟道:“那食梦貘最后的执念是逼你化形,然后将你困死在那处。而这个小姑娘的闯入却是让这执念换了角色,如今你已经恢复成好端端的模样也是证明了这一点。”   “那可有破解之法?”   “唯一之法也只能等待这妖物百年执念消散,她才能重新变成小姑娘。”   “喂,我想去那处看看,”一个脆生生的的声音撒着娇道。   “好,”犬神整了整身后的鸟屋,好让她更舒服一些,温柔道:“还想去哪么?”   “嗯,我想想,”姑娘伏在犬神背后新做的鸟屋里,笑着道,“好多呀,你以前去过的地方我都想再去一去呢。”   “那便都去一去。”他终于等到了值得他守护并许下承诺的人,犬神想,以后等到她再变成姑娘,他们便一起再走一遍现在走过的路。   总之,余生很长,我会一直守着你,守着那个我在等候的你。犬神扭过头看着身后伏在鸟屋里打盹的小金雀,温柔的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前请先清除阴阳师食雀奇谭对你们的洗脑······   阅读愉快,么么哒~   嗯 还有在晋江的百鬼绮谭同人文大赛扔了“听说隔壁寮的数学都很好”这篇文章,方便的话帮忙砸个票   还有明天有事,请假一天,哼唧 第10章 自从妖狐玩了阴阳师   自从妖狐被安利了玩了阴阳师手游,阴阳师客服们都要疯了。   “滴——”听着电话响起的客服猛地打了个激灵,一看显示来电又是那串熟悉的号码之后,整个人都抓狂了。   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换上甜美的声音,“您好,阴阳师手游,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小生只是跟小姐姐来道个早安。”狐妖声音元气满满。   “您也早安,”客服赔着笑,忍不住擦一擦额角的汗。同时深深地疑虑,难道今天不是来找茬的?   “小生自从玩了你们这个游戏,就有一种深深地不解,却不知是不是游戏问题,还望小姐姐告知一二。”   “您请说,如有不当我们一定改正。”客服诚惶诚恐道。   “游戏中刚上架的一套关于小生的大红色皮肤煞是好看,小姐姐看这套衣服像什么?”妖狐笑眯眯的问。   “红色衣服?难道像喜服不成?”客服顺着话题接下来。   妖狐摇了摇尾巴道:“你既知这是喜服,怎的没有大天狗的?小生自从玩这游戏便日日攒皮肤准备给我跟大天狗买结婚喜服,你这游戏竟是没有他的喜服?也太令小生寒心了!”   “上架的大天狗的皮肤有一套红绿色的,十分鲜艳,做喜服您看不可以么?”客服争取着能一次性解决问题道。   “那个哪能做喜服?不伦不类的,”妖狐嫌弃到,“不过我已经把它存起来留作我们角色扮演时用了。到时候他穿上扮做小倌,我当买主,到是也十分物尽其用。小姐姐你说呢?”   被撒了一把狗粮的小姐姐强行整理出笑容。“您说的对。”   “不过,小生对自己没有觉醒前的装扮还挺满意的,”妖狐打个巴掌给个甜枣道。   “您满意就好。”客服没想到他还有满意的地方,顿时喜悦的道。   “你就不问问有哪里满意?”   “那您哪里满意?”客服抽了抽嘴角,有些无奈。   妖狐笑了笑,“小生对它身后背着的那个大床垫十分满意,这样小生就能跟大天狗随时随地嘿嘿嘿,”顿了顿,道:“身前挂的三卷纸小生以为也甚是人性化,这样就比较符合刚才所说的情节设定了。”   被强行又塞了一把狗粮的客服表示她并不想再说话,却又听妖狐问道,“小姐姐觉得呢?”   “我觉得也是······特别好。”客服说道。   “衣服的事情就商量到这里吧,有关大天狗的喜服问题还劳烦您上报一下,”妖狐体贴的等到客服说“好的”之后继续道,“下面我们就再说一说关于游戏中结婚的问题。既然喜服都有了,小生认为结婚是十分有必要的,甚至生子系统也可以开启。”   “您的建议我们会考虑的。”客服十分的公式化,“谢谢您对这款游戏的支持和厚爱。”   “既然这个提议你们会接受,那下面这个问题你们也一并考虑了吧。”妖狐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扭头看了一眼床上还没睡醒的大天狗,继续说道:“如果你们开启结婚系统,不妨和民政局弄个合作,同步到现实,绝对比现世召唤更加生动逼真有震撼性。”   “呵呵,”客服显然也被这脑洞惊呆了,“那我们的生子系统还要跟妇幼保健院联合么?”   狐妖声音中都透着孺子可教也的欣喜。“这个提议也是非常中肯,希望小姐姐能够及时反馈。”   客服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那您还有什么建议吗?”   “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妖狐扭头看了一眼时间,“你们能跟个治脱发的洗发护发公司合作一下吗?大天狗的毛发脱落那么厉害,我怕还不到我们结婚就掉成地中海,所以你们还是赶快防治一下吧。”   客服被一大把一大把狗粮糊的无脸正视人生。“我们,一定会,认真考虑。”   “好的,小姐姐再见。”妖狐欢快的说。   “再见。”客服满心绝望。   妖狐转过脸看了一下时间,蹦到大天狗的床前,“你醒啦!”   大天狗睁开眼睛,看着笑成一朵花的妖狐拉到怀里揉了揉脑袋。“又做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   妖狐在大天狗怀里蹭了蹭,愉快地摇了摇尾巴。“小生在为我们的未来做着打算,等都弄好之后给你看,保证是一个大惊喜!”   大天狗捏了捏妖狐的耳朵,又凑过去吻了吻妖狐的唇角,笑着道:“不管未来怎样,有你便好。”   妖狐圈着大天狗的脖子,笑道:“小生也是。”   所以,不管游戏如何,变化多少,我的身边只要是你。   有你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大大们时隔一天又见面啦 好开心   借文章中的一句话表个白 只要我的身边是你们 便好 mua~   比心~ 第11章 双生花   樱花妖和桃花妖都是晴明寮中数一数二的美人。樱花妖端庄秀雅,桃花妖甜美可人,樱花妖安然恬静,桃花妖生机健气。二人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仪态万千。   而随着年岁渐长,二人都越发的风姿绰约,体态柔美,渐渐也吸引许多慕名而来文雅之士。   自古文人雅士多风流,他们用自己的诗词歌赋,温柔体贴和善解人意织就一张网,只等着有人被蛊惑,同他们一道坠入红尘,然后渐渐地消磨掉她们所有锐气,最后令她们圆滑于事故,泯灭于一众艳俗之流。   若说上面讲的文人雅士的风流准则,须无就是这一准则的最佳执行者。   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又是年少成名,一时间各个世家都奉为座上宾。如此一来去各处的由头很充分,便是各个地方的深闺美人也是看了个遍。   但他素来爱惜自己的名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种姿态也是营造的极为成功,一时间在深闺中也是炙手可热。   樱花妖初次见他时着了一件梅色衣裙,行走间摇曳生姿,步步芳华。   须无正在跟一群老学究论文,远远看见一点朱红飘过来,夺目地令人移不开眼睛。他拧着脖子看过去,直到她行至眼前,他都惊艳地转不了眼睛,丝毫无暇顾及他的一樽清酒在手中不知不觉地撒了个干净。   所以他初见她时隔着映着她的绝美的容颜流觞的曲水,伴着丝丝沁人心脾的江畔花香和微微浮起的酒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抵就是他当时的状态。   上天好成人之美大抵就是因为成全了许多金童玉女的姻缘。   樱花妖被须无青年才俊的美名迷了眼,晃了心。在他一首凤囚凰的曲调中,情愫渐生,便也顾不得式神与人类不能相爱的禁锢,誓与他长相厮守共白头。   樱花妖逢着桃花妖时,桃花妖正在对着一株桃花施行术法“桃花灼灼”,眼看着一株繁茂的桃花顷刻间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桃花妖气得跳脚,恨不得把眼前的桃树给劈了。   “你这术法的确精妙,”樱花妖行至桃花妖身侧,“就是太过凌厉,缺少感情。”   桃花妖垂着头走过来,把头往樱花妖肩上蹭了蹭,“若我说这是治愈术,你便不这么夸了吧?”   “这,竟是治愈术,”樱花妖掩口轻笑,“的确是有些始料未及。”   “姐姐,你不要再嘲笑我了。”桃花妖抱着樱花妖的胳膊撒娇道。“若有一天你发生什么变故,我也好在第一时间救你啊。”   樱花妖揉了揉桃花妖的脑袋,“你这乌鸦嘴,我整日在这寮中能有什么事?”   “也是,”桃花妖抱着樱花妖的胳膊,开心笑道,“毕竟姐姐这么厉害,我就在你的照拂下安安静静的做个米虫就好了。”   “鬼精灵,”樱花妖点了点樱花妖的额头,抿着唇也微笑起来。   时间像碎裂的花瓣,一点点的零落成泥碾作尘。   而桃花妖的术法像是被淬了毒的诅咒。眼看着万里桃花好不容易零零星星开了几个花花,被她这术法一摧,花花瞬时就碎成了满地渣渣。   樱花妖的爱情恰似这碎了满地的渣渣,触目的猩红满是欢愉和没有未来的悲壮。   她不止一次的抬头问须无,“倘若我不是你想的这样,你会如何?”   须无牵过她的手,吻她白净若葱根的指尖。“不管如何,我都会与你相爱。”   樱花妖微微一笑,“你这是在表忠心吗?”   “岂止是忠心,我的一颗心都在你那里,忠心,诚心,知心,耐心······你要什么心,我就会给你什么心。”须无眼睛像是一口深潭,一个动情间就要把人吸引向万丈深渊的不覆。   樱花妖抿抿唇角不再言语。   一出戏的开始总是要先扯开华丽的幕障,而无论接下来要演出的这出戏是多么的残忍可怖你都要眼睁睁的看下去,这就是命运的真谛。   樱花妖在须无府中被一群妖物包围是在一个雷雨的夏夜。   带头的妖怪幻化的姿态曼妙,穿着一身梅色衣袍,盯着樱花妖,言语之间皆是挑衅,“你就是晴明寮内的樱花妖?倾城美色也不过如此。”又转过身看了看被一群妖物拘着的须无,走过身前挑起他的下巴,复又说道,“这是你挑中的男人,看来也是不怎么样啊。”   “你别动他,”樱花妖瞪着眼前的妖物,“有什么冲我来,他只是一个凡人。”   “冲你来?你一个辅助类式神还能掀起什么大风浪不成?”那妖物三两步行至樱花妖眼前,弯下腰使视线与其平齐,又勾起唇笑道,“我倒是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拧着腰再次行至须无身边,伸出手拂过须无的额前。   须无再次睁开眼,目光有些迟疑,盯着眼前美艳的妖物。“你是哪家小姐?”   “我呀,”妖物指了指自己的脸,笑的一脸娇俏,“我是你尚未过门的妻子,”看着须无略有迟疑的眼神,她复又低下头凑到他的颈旁,吻了吻他的耳垂,“怎么?以我的姿容配不上你吗?”   须无摇摇头,“姑娘容貌倾城,是我亵渎了姑娘的美貌。”   “那夫君,你可心悦我?”妖艳女子低头吻了吻虚无的唇角,朝结界后的樱花妖的方向挑衅的看了一眼。   须无盯着眼前的女子,爽利地答道,“自然。”   “那若是夫君失忆了,还会喜欢我吗?”妖物盯着樱花妖的方向,笑的妖冶。   须无温柔的道,“世界上再无比你好看的女子,我怎么会喜欢别人?”   “是吗?”她声音带些笑意,“你在烟花柳巷养着的如花姑娘,还有王员外家中的与你有了婚约的小姐,连同三日前你说的那位一笑如陌上花开的女子,你该怎么解释?”   须无的脸色一瞬间白了下去。   那女妖又说道,“毕竟只有好看的女子才能带的出手,家世殷实才能说得出口,如此这般才能满足你在同伴前的好奇心不是吗?”   须无的脸色带着一种被窥探心思后的死灰。   樱花妖拿出以前从晴明那处寻来的爆破符的时候并没有很难过,她性格一向刚烈决绝的过分,对于眼前这个看到美貌女子就上赶着的男人也并没有惋惜,只是对自己的眼光有几分同情而已。   桃花妖得知樱花妖连同妖物一起被炸裂成灰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   她甚至没有顾得上刚起床后的妆容,急急忙忙就跑到了须无的宅府。   晴明的爆破符一直以巨大的威力著称,这次倒也没有辱没了名声。看着眼前到处散落一地的残垣碎瓦,桃花妖一时间连怎么哭都忘记了。   她一直站到那里良久,才回过神来,发了疯的翻开坍塌的砖瓦。   晴明带着其他几个式神过来,看着桃花妖被割破的满是伤痕的双手,还有止不住颤抖的身体,蹲下身打断她不停翻找的动作。   “她已经死了,即使是式神死后也不能立即复生。”晴明抚了抚桃花妖的头。   桃花妖抬起头看向晴明,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阿爸,我一定要救她,我一定要救她,你想想救她的方法,救救她。”   “救她也并非不行,”晴明沉吟了一会儿,“你们桃花妖一族的“桃花灼灼”练到最高层便可将死者复活,但是练就这一招式的人太少了。”   “我一定会救她的。”桃花妖擦干眼泪,一脸毅然。   晴明寮中大多人都觉得桃花妖已经疯了。   她除了必要的战斗外,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寮后的桃花林中一遍一遍练法术,念咒语。   有时有人晚上途径桃树林时,常常看见莹莹的青光一点点从枝叶间溢出来,简直要把人吓得魂飞魄散。   久而久之,那片桃林闹鬼的事便一传十十传百,再无人敢靠近那片林子。   一日,桃花林忽然青光大盛,良久不绝。直待那青光泯灭,才有胆大的式神上前。   那青光中央,只有一株嫩生生的小树,开着明艳的粉花,在风里摇曳着,而不远处的地面上长着一株同样的小树,只是开着的花颜色稍深一些。   妖狐从大天狗的背上跳下来,指着面前的两株小树,“这桃花和樱花都有了,能结出那种叫樱桃的果子吗?”   大天狗摸了摸他的脑袋,“不可胡闹,好好照顾着她们,不日便可化为人形。”   妖狐撇了撇嘴,“又不能吃,都散了吧,”说话间轻车熟路地爬上大天狗的背,“你上次说的要带我吃烤乌鸦,快走吧。”   林子慢慢又回归安静,只有两株繁花摇落的沙沙声,像是有说不完的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开新文,此文不定时更新。   最近被现实糟蹋成了狗,无力反驳。   算了,坏心情会传染的,祝小可爱们都天天开心呦~ 第12章 我的男人我来守护   最近晴明寮颇不宁静,酒姓大佬和茨姓大佬的冷战使得一众宵小们屏息禁足,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为炮灰被轰成渣渣。   但这一份动物规避危险的直觉却不包含一些神经比腰还粗的物种。   缺一根筋的跳跳弟弟正撵着一根上下飘飞的黑色羽毛来回跳着,边跳边喊,“天苍苍,野茫茫,茨木大佬要出墙。”蹦跳所荡起的灰尘把正坐在树下一脸郁结沉思的酒吞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来。   “喂,小鬼,你是不是皮痒了想找打?”酒吞一个凌厉的视线扫过去,料想着这么大点的小鬼头应该会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窜才对。   跳跳弟弟止住正在跳跃的步伐,看着对方扫过来的凶恶眼风,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你就是······葫芦娃?”   酒吞看了看身后背着的葫芦,皱了皱眉头,“是他教你这么叫我的?”   跳跳弟弟原地蹦了蹦,“他?他是谁啊?我认识吗?”   “嘿,你这小鬼,”酒吞站起身,两步就跨到了跳跳弟弟面前,提溜着领子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与视线平齐。一字一顿道,“现在是我在问你,懂了吗小鬼?”   “你说的他,”跳跳弟弟瞪着一双懵懵懂懂的大眼睛盯着眼前暴怒的酒吞。“·····是指你爷爷吗?”   “······”   在酒吞考虑着怎么教训眼前的小鬼时,一个散漫的语调从不远处传过来,“呦,酒吞大人这是闲来无事欺负小朋友打发时间么?”   酒吞掀起眼皮朝那边看了一眼,一个长相妖娆的男人倚在旁边的门框上,红唇里幽幽吐出一口烟,如瀑的黑色长发垂散在地,美艳地不可方物。   “要你管,”酒吞皱了皱眉,复又扬起下巴语气狂傲道,“在这京城还没人敢败坏大爷我教训人的性子。”   “如此,倒是我山野村夫,鲁莽过头了,”那人将烟袋叼在嘴里细细抽了一口,舒服的眼睛都迷了起来,显得整个人都慵懒闲适。“不过还有一件更加鲁莽的事,比起这个更显得我下里巴人,还先请酒吞大人见谅。”   酒吞朝他那处瞥了一眼,并不答话。   那人微微一笑,“事关茨木大人,不知您是否能这么淡然处之。”   酒吞将跳跳弟弟往一边的厚树叶堆里一扔,三两个大步就跨到了那人身边,急不可耐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你说的话最好好对我有用。”   食发鬼叼着烟不急不缓地抽了一口,在指尖缠绕一缕乌黑的秀发,眼神缠绵着朝酒吞飘飞过去,“酒吞大人,你要知道凡事都有代价。”   “代价?”酒吞沉思了一下道,“老子知道你说的代价,快先跟老子说茨木的事,不然老子打到你怀疑人生。”酒吞瞪着眼前的男人,急不可耐。   “呵呵,那希望酒吞大人知道我要最新鲜的,”食发鬼舔舔嘴角,有些怀念血肉的味道,微微一笑继续道,“既然酒吞大人是个通透的人,那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直接进入正题吧,您可知茨木大人跟您闹别扭的原因?”   “老子要是知道还要你干什么?”酒吞斜睨了他一眼,双眉紧锁。   “这就是症结所在,”食发鬼将烟斗收起来,依旧慢悠悠地道。“您要知道,在您消失的那两年里,陪伴您的可不是茨木大人。”   “我当然知道,要是是茨木在我身边,我怎么会吃那妖怪的亏。”酒吞依旧面无表情。   “我的意思不是事关打斗,”食发鬼抚了抚额,有些不能理解眼前人的侧重点,“我的意思是那两年时间在您身边的是不是有一个叫鬼女红叶的女人。”   “对啊,那个女人虽然能打,但比起茨木确实差了许多,还不及茨木万分之一。”酒吞脸上满是自豪。   食发鬼决定放弃考虑眼前人的领悟能力,一个字一个字掰开了讲。“您要知道时间是最容易分离人心的东西,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吗,距离产生的不仅有美,还有小三。茨木大人心中所忧虑的是没有在您身边的这两年,您是不是不再喜欢他,而是喜欢上其他人了。”   酒吞眉头又锁了起来,瞪着他,“你胡说,我挚友才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什么小三,我挚友可是有着八块腹肌的男人,再说红叶的样貌也难以企及我的挚友,我又不是瞎,怎么会找小三拉低我的品位,要找也得是我挚友那样的人,况且我的挚友又是独一无二无人能及。”   食发鬼像吞了苍蝇一样,面容有些扭曲。“您是这样想的没错,但是您没有这样告诉过茨木大人啊。”   “是男人就应该把爱放在心里,只需要实际证明给他看,满世界嚷嚷着我喜欢挚友岂不是很不合体统。”酒吞脸色有些微红。   食发鬼像教导小学生一样,忍住自己满头黑线,循循善诱道,“不要昭告全世界,你也需要茨木大人自己知道不是?”   酒吞沉吟了一会儿,终于满色凝重的点点头离开了。   “别忘了你跟我交换的条件,”食发鬼对着转身匆匆离开的酒吞说道,然后从袖子里拿出烟斗,缓缓抽一口,满足的眯上了眼睛。   酒吞是一个言出必行,言而有信的人。   刚到下午,一个嫩生生的小鬼头就敲门跳了过来。   “酒吞大人抱着茨木大人进了屋子,急匆匆的把包裹扔过来让我交给你,”跳跳弟弟将包裹递过去,有些担心,“酒吞大人脸很红,还满脸迫不及待的样子,不会是生病了吧?”   食发鬼掩唇娇笑了一下。接过跳跳弟弟递来的包裹,“放心,他的病茨木大人会帮他治好的。”   回忆起血肉的味道,食发鬼迫不及待的拆了包裹,看见几缕整理好的头发。WTF?食发鬼感觉自己有些懵,他要的是新鲜的血肉,为什么给他一些头发啊摔。里面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给你吃,都是最新鲜的。   食发鬼一把把头发扔在了地上,看着眼前的跳跳弟弟有话说的样子,笑的阴仄仄地“小鬼头,你想要说什么?”   跳跳弟弟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我也有头发给你吃,你能帮我实现愿望吗?”   “你说呢,”食发鬼气冲冲的把跳跳弟弟关在了门外,深呼吸几次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看着之前茨木送来的几个一看就嫩生生很好吃的妖怪,躺在椅子上掏出烟斗,自言自语道,“喜欢上这么智商低又野蛮的真是委屈了茨木大人,”又忍不住拿出镜子,摸着自己的脸道,“但是这一切都哪会有美貌重要呢?”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的狗作者消失的时间里都是为了准备一场很重要的考试,感觉要考崩啊~   算了,既然考过了就不考虑了,以后还是好好更文吧。   请众位大大原谅我,狗子跪在地上说。   MUA~ 第13章 致那些年立过的flag   春天到了,又到了一蹭就上火的季节。   晴明大人眼见着寮里的小伙子们每天因为一点儿小事就闹得鸡飞狗跳,索性闲来无事组个团跟对面寮进行群殴。   双方气焰都很足,晴明看着面前站着的自家寮双眼冒凶光的小崽子们,对他们的状态都很满意。照着在寮中各自的战斗值,再加上他们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绝对能把对面源博雅寮的人打的满地找牙。   “赌个彩头怎么样,”晴明挑了挑眉,让源博雅见证他教导有方的时刻终于到了。“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怎么样?”   源博雅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战斗正式拉开帷幕。   率先展开攻击的是晴明方的般若,只见他霸气侧漏的放了一个大招,并放下了酷酷的放了一句狠话“永诀了”,巨大的尘烟从对面升腾而起,爆破声震耳欲聋。晴明暗暗握了握拳,对这个下马威很是满意。   尘烟慢慢散去,晴明期待的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状况并没有发生。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人如被微风拂过毛发,愈发英姿飒爽精神抖擞。般若还来不及对这次打脸行为做出反省,对面的大天狗轻轻地扑扇一下翅膀,他就以一种华丽的姿态躺倒在地。   晴明对着朝他笑的一脸灿烂的源博雅撇了撇嘴,暗暗给寮内大佬茨木使了个眼色。   好在今天的茨木智商眼神都在线,看着拼命把眼睛鼻子挤到一块的晴明,给他做了一个让他安心的手势。一招手抓地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暴力的紫气蔓延着朝对面呼啸过去,白色巨焰几乎要灼伤人眼。   晴明嘴角翘起志在必得的笑容,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茨木肩上,大呼一声:“干得好!”   “你在高兴什么?”源博雅的声音从他身后猛地响起,几乎要骇破了正在yy着的晴明的胆。   晴明转过身去,看见源博雅寮的小崽子们列队整齐,连衣角头发都没见的乱。他恨恨地指着源博雅,看了对方温柔的扎眼的笑容,又愤愤地放下指头,嘴角浮起诡异的笑。   看来是自己使出杀手锏的时候了,既然对面的人对强势攻击几乎完全免疫,应该是用了那个式神。可是自己寮内有单体输出最高的式神,而且这个式神可以斩断对面的涓流,下一局一定是这边赢了,晴明忍不住笑了笑,一脸志在必得。   荒川之主本来不想参加这种小儿科的群殴,他好歹也得算个叔字辈儿人了,跟一群小崽子打闹有些于理不合,打赢了是欺负小孩,打输了又太跌份儿。但是今天还真是被对面打出了脾气。   刚接到晴明求助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捋了捋袖子上手了。   不愧是单体输出最高的式神,一个浪花飞腾使出了滔天的气势,招式凌厉,完全没有拖泥带水。晴明忍不住在心里表示,要是能满分一百,打分绝对给他一百一,多一份不怕他骄傲。真不愧是咸鱼中的王者,对面的咸鱼休想翻身。   晴明很满意,很骄傲,也很自豪。群攻不行,单体攻击才是真正彰显实力的时刻。   然而,水雾消散,对面还是满员!毫发无损!   源博雅咳了一声,从对面人群里总过来,走到一脸震惊的晴明面前,看着他满脸沮丧的表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晴明哼了一声,打掉他作怪的手,“你作弊!你不可能答应我的!”   “不许耍赖,”源博雅改用手摸晴明的脑袋。“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赢的。”   “我们的群攻那么厉害,你们怎么可能不死?”晴明瞪着源博雅。“难道是用的椒图?”   “不是椒图,我方有惠比寿,彩旗不倒,队友受害就小。”源博雅耐心解释。   “那前两居群攻暂且不说,第三局我用的是荒川之主,可是单体输出最高的式神,你怎么可能赢?”   源博雅微微一笑,“一目连正好可以守护一个人,只要留意他攻击哪一个人,对那个人使用守护就行了。”   源博雅看着晴明炸毛的哼了一声把头扭过去,笑着忍不住拈了他一缕头发在指尖摩擦。“你以后不要再乱立flag了,我不放心。”   “我寮中也有惠比寿,不牢你费心,他会保护我。”晴明瞥了他一眼。   源博雅瞳孔一缩,“他不会有机会保护你的,”源博雅把晴明圈在怀里,“不会让他用到保护你的机会。因为你是我的,”源博雅凑过去在晴明耳边轻轻说,“说过的我爱你要和你在一起,是我今生立过的永远不倒的flag”。   此生,爱你你是我唯一立过的flag。   作者有话要说:  妈呀,要五一了,又能出去浪了······   哈哈哈哈哈,开心的像一只泰迪······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 ★★书本网论坛★★.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